”他的声音低沉,极力克制的严肃,好像在告诫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我像是恍然大悟一样,按着他的肩膀,凑近他的耳畔,对着他说:“我没有随便啊。”
我的气息掠过他的耳廓。
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粉红色。
他捂着耳朵瞪向我,试图与我拉开距离,可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牵着我,眼神好像在控诉我“怎么能随便对一个男人这样那样”,好像那个……黄花大闺男?
我被自己脑海里跳出的这个不恰当的比喻逗笑了,这是今晚的第几次笑了?我也记不清了。
他看着我,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。
“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他问我。
我说:“宗主让来的,得去给鬼王送贺礼。”
他点了点头,说:“我们顺路。我同你一起。”
说罢,他就要往主城中心走,但是又被我拉住。
我指了指他的鞋子,说:“赔你一双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