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檀的眼飞速眨了几下,她愈发做无事姿态,手抚上枝上寒梅, “我母亲之死, 于天家脱不开干系;我不愿嫁入天家,又有何奇怪?”
谢均思忖一会儿,望向她的眸光越发泛着灼光:“檀儿,你不是那等倔强孤傲之人。若说贺桢为了一段仇而誓死不肯将就,我还会信。可檀儿,你从来都会选忍气吞声、伺机反击。若不然,你不会回到厌恶的秦家寻找线索,而会选择自立门户。”
秦檀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:“那、那又如何?”
“依照你的性子,为了探查母亲的死因,你不会孤傲地回绝,只会将此当做解开谜底的机会,进而入宫伴圣。”谢均走近秦檀一步,目光深深凝视她的侧眸:“以是,你拒绝皇上,定有他因。”
说罢,谢均摘下枝头那朵散着幽幽冷芳的梅,别至她发髻上。
男子修长的手指,摩挲擦过她柔软的耳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