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能再吐了,这样太伤身体了!”他将她禁锢在身前,拒绝她想要再次向马桶倾去的请求,将水递到她唇边,“来,喝点水,多喝点水会好受一点。”
汗珠顺着他的前额滚落,糊了他的眼睛,他也顾不上。他像是疲惫的鸟妈妈,怀里那一小团蜷缩的雏鸟,潮红湿润,被黏液包裹,连自主喝水的能力都没有,喝一半,漏一半。
于是,他裸露的上身沾满了各种不明液体,有她喝漏的水,还有她的黏液……
他可能已经不适到麻木了,也可能,此刻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拼了命地运转,抑制他的不适。
所以他此刻不觉得她脏,只觉得她可怜。
可怜的妹妹,融成一滩烂果泥,在他怀里颤抖,大口汲取着空气,手哆嗦着在背上扒拉,口中不断念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