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楼越青双目猩红,攥成拳手青筋暴起,每一个字进入他脑中,都像是一把电钻似得,让他窒息地痛。
他的小花从来没有不要他。
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,才将他送走。
沈之行又说:“你知道你‘死’后他是怎么过的吗?”
“一个人勉力支撑着曙光,忙得身体乱了套,以往健康的身体什么毛病都窜出来。”
“因为过往的事情,他惧怕飞行器,又因为你,让他开始恐惧海洋。”
“可就算抽出一天的病假,他都是形单影只地在这片海上度过的。”
“如果你恨他怨他,要跟他彻底划分界限,为什么你又再出现在他面前?”
“你早去哪了?”沈之行堪称恶声恶气,“我真是宁愿他捞到了你的尸体,彻底死心,总好过日复一日地沉沦。”
他不是温虞,不会从楼越青的视角觉得他一无所知就是无罪,甚至歉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