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适合你,便给你裁件夹袄。”
连翘唬了一条,连连摇头,“美人,这,这不行的,你送给江才人和容贵嫔娘娘那还罢了,我……我哪有资格用御赐的料子做衣裳。”
“我说行,就是行。”孙云儿罕见地没有解释,反倒“蛮横”一次。
连翘又喉咙发酸,一路服侍着孙云儿往永宁宫请安。
皇帝又是连着数日未曾踏足后宫,妃嫔们也没心思来关心孙云儿这个骤然得宠之人了,趁着张贵妃未到,各人口里谈论的,都是大事。
“听说张大将军抱病,留了御医在府里不肯放出,直到今天,都还未归呢。”
“那……德阳宫那一位,也不劝诫?”
“嗐,听说德阳宫的管事太监秦松亲自出宫去了张家,也不见效用。”
“这,这不是……”
僭越,甚至谋反,这几个字,却是无人可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