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顿了顿, 她忽地想到了什么, 又道:“等等。带我去见他。”
陆雪绒应了一声。白拂英跟在她身后,一同朝着关押瞿不知的暗牢走去。
“城主似乎变了许多。”
路上,陆雪绒轻声道。
“左茯苓也这么说。”白拂英微笑了一下, “你们事先商量好了吗?”
陆雪绒摇了摇头。
她的确感觉白拂英变了很多。
从前的白拂英更为冷峻,看着平静,却总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闷感。
陆雪绒有时候甚至能感觉到, 在她的身上, 正压着几座令人无法逾越的高山。
而现在,那几座高山却好像被人磨平了。她依旧沉郁, 依旧不苟言笑, 但那种微妙的变化, 却也实实在在地发生在她的身上。
但陆雪绒没有多说。她想, 白拂英本人对自己的变化, 应该也是心知肚明的。
白拂英问起另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