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干的好事!”褚归微恼,虎着脸踢了贺岱岳小腿一脚。
“对不起,我太用力了,疼不疼?”贺岱岳追悔莫及,捧着褚归的手腕连连道歉。
褚归怒瞪贺岱岳,疼倒是不疼,关键起痧的红痕一天两天根本消不下去,手腕这么明显位置,他咋遮掩?
“我带药膏了。”贺岱岳鬼使神差揣兜里的药膏有了用武之地,虽说小别胜新婚,但贺岱岳对天发誓他真的没打算做那事。
褚归舟车劳顿的,最紧要的当然是让他好好休息。
贺岱岳殷勤地做着事后补救,冷敷、抹药膏,第二天起床一看,得,由红转胭紫,看着更醒目了。
褚归不得以往手腕上缠了圈纱布,跟贺岱岳统一口径,有人问就说是搬行李不慎拉伤的。
进村时恰逢正午,村民们下了工,见到褚归一个个喜出望外地冲他打招呼,仿佛褚归走了不是十来天而是十来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