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晴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人:“你倒是本事大,现下也能做的了我的主了——你替他将功课免了,到时候太傅问起来,难道你去替他不成?”
朝汐“嗷呜”一声,捂着脑袋,不吭气了。
几人又在庭院里玩了一会,用过晚膳,估摸着宫门快要下钥,太子才准备带着依依不舍的团子回宫,小团子起先是不愿的,拽着桑晴的袖子说什么都不撒手,鼻涕眼泪不要钱似地顺着脸往下淌。
直到小太子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如数家珍般地将御膳房里的吃食一股脑全倒出来,小团子这才破涕为笑,欢天喜地撒了手,跟着太子回了宫。
累赘送出去就轻松多了。
一直等到马车消失在道路尽头,朝汐才瘪瘪嘴,小声咕哝了一句:“小姑姑偏心”
桑晴一头雾水地看着她: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