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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诗赶在开场前慢悠悠回了座位,另一边的男人始终低着头,连战场也不看,仿佛腿上有什么引人注意的东西。
她坐下后杨子午递来一杯饮料,插着管子,笑呵呵地跟她说:“这个不会溢出来。”
柏诗接过来尝了一口,酸酸甜甜的味道,还有软绵绵的小料,她没什么不爱吃的,也没去问里面加的是什么,灾变后大家的食谱比以前扩得更宽,只要没污染因子都能变成饱腹的食物,“好喝。”
杨子午凑过来,先伸出来的是舌头,舌面的软肉吻上管口,之后唇肉才包裹住整个吸管,他装模作样地吸了一口,虽然低着头,但眼睛翻起来向上看,盯紧了柏诗,他的面容清秀,这样带着明显勾引意味的动作做起来也丝毫不俗气,反倒可怜得很,乍见他像一款比丰明晰更清秀更无害的小狗,丰明晰的五官好歹偏点浓颜,又是卷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