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间是一股陌生的,带着点甜腻的味道,不是他早已熟悉的那股极淡的中草药气息。
指甲在沙发上抓挠了一下,覃梓学惊慌失措的试图回头:“什么东西?!”
魏武强眼睛都红了,笨拙的靠过来:“我看说明书了,这东西拓的,比手指头舒服……你别紧张……”
覃梓学的声音没出息的打了颤,几乎带上软弱的哭腔:“这不行,这太奇怪了……它震动的太厉害,你拿走……武强……”
一声撒娇般的哀求几乎炸飞了魏武强的全部理智。男人手忙脚乱的戴上那个狼牙,胡乱抹了把湿淋淋的油膏,嘴唇哆嗦着:“媳妇儿我来了……”
一晚上的胡天黑地,等魏武强终于舒坦的长嘘一口气,扔掉第三个套子的时候,天色都蒙蒙亮了。
沙发上和地上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