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知道他不会真的杀了皇帝,所以愿意推他一把,鼓励他做想做的事。”
燕羽衣想,那个时候我才是在真正地做自己。
不去顾虑,没有深思熟虑,只是随心而动地做燕羽衣。
兄长的目的尚未真正明确,但能肯定的是,他势必与洲楚两立。
燕羽衣见过他的痛苦,明白他所思所想,本就该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兄长,最该与他站在同一阵营的人。
但这也仅仅只能是美好的幻想。
寒风凛冽,萧骋穿得远比燕羽衣单薄,但身形仍然将青年完全遮罩。
现在的燕羽衣似乎比从前更瘦弱几分,眉眼仍旧锋利,但神态却远比当年暗淡几分。
锋利在被磨平之前,学会了如何隐匿于胸。剩下的皆是仓忙后的疲倦,以及逐渐勘破红尘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