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卫衣挑了挑眉, 脾气甚好的样子, 萧均宁一甩袖子, 掠过他离开了,步履匆匆的,远不如当初的风流潇洒, 颓然又焦躁。
卫衣的视线随着萧均宁的身影, 目光触及另一道身影,步伐悠然,丝毫没有身为臣子对於皇威的畏惧,仿佛这长廊成了他自家的花园。
卫衣侧了侧身形,拱手淡笑,寒暄道:“国公爷,这是要来拜见陛下呀。”
卢国公已经是三十几许,穿着簇新整洁的朝服,颌下留了三寸美髯,长安城里文官都以此为美,对他不屑一顾道:“你这不过一介走狗,问得多小心死得快。”
卫衣微微一笑,对於卢国公的轻蔑并不愤怒,只是拱手道:“承蒙国公爷抬举。”
卢国公对他们这种人的厚脸皮,也算是有所领教,甚是高傲的冷哼一声,昂首挺胸的大步进了御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