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就是乌衣骑,堂前燕。”卫衣点了点头。
他打开火漆封好的密信,规规矩矩的楷书,内容不太多,不过是十来个字而已,可他却微微一笑,舒了一口气。
“这一次,倒是没有後顾之忧了。”卫衣把手中信纸折了两折,抬手摘下明纱灯罩,将信纸放在烛火上慢慢烧掉,墨色的字迹随之变成了灰烬。
陆午低垂双眼,看着桌子上的锦盒,心里不解,既然摄政王已经战死,又何必再与摄政王府多有牵连。
那信上其实并没有什麽事情,只是写了一个地方和一个人名,至於这堂前燕是乌衣骑的信物,也是摄政王妃给的他一个人情。
乌衣骑不同於西厂的是,他们说是听从帝王,但实质上还是听从玄衣的吩咐,卫衣则不同,只要他没有了西厂提督这个身份,其实就可能会失去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