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衣咬破了唇,强撑着在肉体被征服的间隙,竟鼓起勇气,挤出破碎却带着恨意的话语:
“郭家………世代忠良……·你………你构陷忠臣………屠戮满门……连人家孤儿寡母……哼……都不肯放过…呃啊……!”
“忠良?!”秦晦的动作猛地一顿,随即是更凶狠的撞击!他俯视着她因窒息和快感而逐渐扭曲的娇靥,声音冰冷刺骨,充满了愤怒、不屑与嘲弄,“妇人之仁!胸无大志!郭家在行伍威望日隆,手握兵权!本相若不除之,何以收拢兵权,何以震慑朝堂,何以安定天下?!”
裴青衣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秦晦因暴怒而微微扭曲的面容,与他那日浑身浴血、踏出郭府时的狰狞身影,竟诡异地重迭在一起!那份掌控一切、生杀予夺的冷酷,如出一辙!
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。秦晦显然被她的“不识抬举”彻底激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