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什么**,对其也没太大的伤经动骨,估摸与章家的庞大不相上下,“特么的,如果真是章东临,这他娘的过去未来,老天爷真真都偏爱那家伙。怎么老子投胎就没个王公贵族的?如今更惨,还半男不女了!他个混蛋到底上上辈子做啥好事了?”
“嘶嘶嘶!我靠!”一个激动,身下的床没被锤出怎么样,反而再次扯到了身上那可怜的伤口,顿时疼的闫清吱呲牙咧嘴倒吸了好几口凉气。
“宓儿啊,你小心点,你爷爷说了,大夏天的,伤口一直反复容易感染。”门外传来甄宝宝的声音。
闫清瞟了一眼房门有气无力的回答:“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了坐一会儿就行了,别逞强。想好得快,就老老实实的平躺着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妈,你说这臭小子我到底是怎么生的。真是白长了一张文文静静的美人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