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路款冬幽黑的眸子落在他脸颊,看余迢像野兽看猎物。
张开唇,下颌靠在露出的肩膀上,路款冬却没完全咬下去,和晚上余迢吻他的那个力度一模一样,只是轻轻碰了碰又迅速挪开,不轻不重地贴在了余迢的腺体——路款冬闻到他身上的那个香水味更重了,但闻着并不惹人厌,很舒心的清冽。
余迢的呼吸声由一开始的急促到规律,茫然地睁开眼,路款冬的外套垂盖在他眼前,只能零星地看见微弱的光。
这样的若即若离让他好折磨,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马上就有一盆冷水浇灭,谁知道来的是一阵风,愈烧愈旺。
再也顾不上其他,余迢抬起双臂,勾住了路款冬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