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窒息感他想看看穆北朔能忍多久。
信息素太多太杂,比有人在香水柜台打破了一柜子的香水都令穆北朔难以忍受,空气中有硝烟的火药味,海水的腥味,甜腻的花香,泛酸的果子........各式各样的混在一起,如同一截塞满人的老旧火车车厢。
穆北朔被这些信息素挤着压着,推搡着,抚摸着,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,苍白的暴烈出现在他脸上,带着病容的脸看起来像只垂暮的雄狮,还在妄想着保卫自已的领土,却已经难有力气去嘶吼。
额前的碎发因他垂头的姿势遮着他的眉眼,脖颈也弯曲鼓起,后颈处的腺体半遮半露的藏在圆领的t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