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覃辛身子一僵,讪讪往后退了半步。
那张脸都已经被口罩捂得严严实实了,还是能从他肢体动作中看出几分落寞。
沈鹤州弯起眉眼,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行李箱的拉杆。
季临道:“沈哥?”
沈鹤州抬眼望向季临,笑意温柔:“你说小辛是不是跟我很像?”
一个疑问后,看着季临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难堪,沈鹤州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同样局促不安的沈覃辛。
很有意思。
特别在知道沈覃辛很早就爬上了季临的床,季临把沈覃辛心安理得地当作替身后。
用一句话,品两个人的精彩表现,真是特别有趣。
沈鹤州轻笑了一声,拖着行李箱向季临二人走近。
好像找到重生的乐趣了。
“你俩愣着不说话干嘛。”沈鹤州浅笑着接过季临手中的玫瑰花束,花应该买了有一会,看起来有些干瘪,他摸了摸浅褐色折痕的花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