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,抬起袖口要擦眼睛,岑浪蹲下来一把捉住沈醉手臂,用自己玄色袖口给沈醉小心翼翼擦了眼角的血,温声道:“你穿的是白衣,蹭上血太明显。”
他当然明白沈醉不是被雪刮进眼睛,心疼之余,对那壁画上的自己莫名多出几分敌意:“死了一千年,还让你哭的出,这人不就是个粗莽武夫,哪儿来那么大能耐让你惦记成这样……”
话没说完,脖子一紧,沈醉突然薅住他衣领,语气寒下来:“别以为与我睡过,我就舍不得杀你。你再敢对师父有一个字不敬……”
岑浪被这一下薅太紧,刚才没咽回去的眼泪簌簌淌下来,沈醉盯着他,神色变了变,倏然松开他。
风呼呼地吹,雪蒙蒙地飞。
沈醉朝着壁画跪得腰板笔直,扫了眼旁边站着的他:“跪下,给我师父磕头。”
岑浪挑起一边眉梢儿盯着墙上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