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贺桢却是心意已定,非要写休书不可。他对方素怜低声道:“我贺桢这一世,绝不可辜负贺家之名。秦氏草菅人命,心肠歹毒,我决不能忍。”
见贺桢如此决绝,秦檀忍不住嗤笑了一声:“蠢货。”
——真是个蠢货!
贺桢从来都是如此,自负清高,却一点儿都不精于心计。在官场上被同僚设计暗害也就罢了,偏偏在这后宅之中,还如此偏听偏信!
贺桢也听到了秦檀的怒斥声,不由愣了一下。见秦檀面色从容,毫无悔意,他怒气愈甚,道:“秦氏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
“我有一个问题要问。”秦檀转向那脏兮兮的老农夫,微抬下巴,道,“你说看到我指使下人打杀旁人,敢问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那老农夫眼珠子一转,道:“就是这个月月初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