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——”
他整个人向后跳跃一大步,这才看清“背后灵”样子——不就是他的江老板?
江独慎默默站在他面前歪着头盯着他,金边眼镜歪歪扭扭架在鼻梁上,狭长的眼黑幽幽的,戴着黑丝手套的双手捏着自己西裤的侧面,捏得平整的西裤皱巴巴。
明朗无语地任由对方盯着,正在思考眼前这人究竟有多清醒,就看到对方小小地打了个喷嚏,打完喷嚏后白皙的鼻头红了,黑眼更湿润了。
身子比脑子先动,等他回过神,已经把自己的黑色羽绒服披到江老板身上,把人严严实实包着,还恶作剧般地给人戴上帽子,拉上了拉链,只露出半张脸。
江独慎也不挣扎,静静盯着他,然后带着浓重鼻音开口:“你在干嘛?”
“我才想问你在干嘛?半夜三更天寒地冻,下车了不回家?怎么?又要去接哪个‘宝贝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