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骨头也太硬了吧,连林珂那手段都问不出别的……哎呀,当什么谜语人啊,有话讲清楚不行吗!”肖媛媛气得把自己能力的本命桃木剑一下戳到地板上。
“恐怕他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”江逐厄沉声道。【判罪】与【骨】偶尔会有合作往来,他对失骨者的能力也略知一二,“他的预言只能得出一个因和一个果,而这二者之间的逻辑链条得靠他自己猜。涉及到的事情越重大,他要付出更多代价的同时,因果之间的距离也越远,概念越模糊。”
“换句话说,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我们死在惧本里自己就能逃出生天。”
连预言家都不知道的事,在座的人更是想破脑袋也得不出一个有一半可信度的原因。
况且,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探究对方的行为目的,而是先想办法从惧本里存活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