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吗？每次因为你的信息素，我都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。
如果不是因为信息素，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，我不喜欢你，我一点都不喜欢你。”
“焰。”
“不要喊我了，我不想要你，陆黎，我不想要你了！求你放过我，行吗？”
陆黎愣住了，他水蓝色的眼眸染上水汽。
陆黎的声音颤抖着又很轻：“焰，你不想要我了，这些话……是你的真心话吗？”
沈焰抬头看着陆黎那张因痛苦而显得破碎的脸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。
他微微愣住，心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网住，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。
不……不是真心话。
至少不全是。
但随即又被酒精和混乱的思绪所淹没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，只是感觉心中充满了混乱和挣扎：“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