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我看到她站在你身边就心口疼!你还要让她住叁个月!好,既然你舍不得她走,那我走!”
包袱带突然崩断,青布撕裂的脆响在屋里炸开。月白寝衣、绣着锦鲤的肚兜、还有那件他亲手缝的狐裘,哗啦啦散了满地,像被揉碎的月光。红蕖慌忙弯腰去捡,发间的珠钗掉在地上,滚到他脚边。
手腕骤然被攥住时,她只觉一股灼烫的力道传来。辞凤阙的指节分明如白玉雕琢,此刻却因用力泛着青白,腕间的荷花印红得像要滴出血来,与他清贵的玄色衣袍形成刺目的对比。他将她重重摁在床上,后背撞上床柱的刹那,红蕖听见自己骨头撞出的闷响。疼的不由叫了出来,
锦被在身下成团皱起,她仰头红着眼睛狠狠瞪着他,却看见他衣襟被撕开的地方,淡青色的伤痕蜿蜒如蛇 —— 那是前日血凤反噬时的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