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前全数成为黑影,屋内没有一盏灯,芩书闲看不太清,心跳跟呼吸同时快到极致,她不敢乱动,生怕对方要对她做什么。
又或者他身上有刀子。
这是她能想到最坏的可能。
盛清时逼问她:“我爸的事,是不是你让江岸那么做的?”
见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芩书闲算放松半多,她砸吧下唇,出声略显急促艰难:“我没有,你爸的死跟我,还有江岸都没有半点关系,他是车祸身亡。”
换句话说:畏罪自杀。
“芩书闲,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盛清时嘴里吐出的气息,全都扑洒在芩书闲额头皮肤上。
此时若是她挣扎,只会导致对方情绪更激烈,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她知道,她得努力做到静而不动。
“我没有那个实力,江岸也没有那个动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