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论如何,短暂的几十年人生之后,当死亡将我们完全拥入它的怀抱,我们总会在那里再会。
所以,我们不说永别,我们只说再见。
感恩命运。
科拉肯靠着墙站着,双手抱胸,瞥见三头犬离开,这才起身走到了沉皿盈身边。
沉皿盈正在捏着那枚银币看,上面是不认得的皇冠与字纹,没想明白它有什么独特的含义。
科拉肯把它认了出来。
那是一枚普鲁士时期的钱币。
科拉肯能把信息对上了,加里宁格勒州,这片土地原来是德国东普鲁士的一部分,是普鲁士的首都。
二战后普鲁士被清算,这块地划分给了苏联。
“以普鲁士为名的国家正式灭亡,并不获承认。”
沉皿盈在思考怎么描述,斟酌:“意思是,相当于他在21世纪搞反清复明?”
科拉肯没听明白:“...普鲁士复辟。”
沉皿盈:“那不都一样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