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然迎着他的视线,没有躲闪,“‘宠物’可以有很多只,但‘陈然’只有一个。当您叫我‘陈然’的时候,我就知道,您此刻眼里看到的,心里想到的,都只是我一个人。这份独占,让我觉得很安心。”
她说得那样真诚,仿佛她所求的,并非是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尊重,而仅仅是为了确认自己在他心中那份“独一无二的所有物”的地位。
这套说辞完美地契合了沉柯的逻辑,让他感到无比的熨帖和满足。
“小脑袋里想的还挺多。”
他轻笑一声,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这是一个他从未做过的、带着安抚意味的动作,“既然你这么喜欢,那以后,我就多叫叫你。”
“陈然。”
沉柯又叫了一遍,像是觉得有趣。
“嗯。”陈然回应着,声音甜得像蜜。
“陈然。”
“嗯,主人,我一直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