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俺说呢,咋牛气得不行,原来是请了农水局撑腰呐。”他不屑地道,“甭高兴得太早,农水局做事也得讲道理,不公平的事随时可以推翻!”
“啥叫不讲道理?”赵二毛指指文件,“上面写清清楚楚的,是河面治理的需要呢。”
“治理个鸟毛!一年到头就长点破芦苇,治啥治!”
“不懂就甭瞎嚷嚷!”赵二毛一歪嘴,“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。”说完,他不再理睬刘胜利,指挥着带来的人下河,挪移界桩。
刘胜利虽然很不甘心,但也无法。
张本民知道留在现场很尴尬,再次催促刘胜利让大家伙都回去。
“现在他们有多高兴,以后就会有多难过。”张本民与刘胜利一起走着,安慰他。
“还能争回来?”
“全部。”张本民胸有成竹地道,“以后河里就不会有界桩了。”
“啥意思?”刘胜利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