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大哥热情地招呼着,“我媳妇儿烙的饼,咸口的,好吃得很。你看的什么书?你是大学生吗?”
“我看的医书。”褚归选择性地回答了大哥的问题,用不饿为由推却了大哥的饼。
或许是医生自带令人尊敬的光环,大哥的动作正经了许多,连带着跟后座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。
临近双城车厢逐渐嘈杂,大哥整理了背包,叫褚归待会儿跟紧他。
漳怀-双城-湖省-京市,票是一并买齐了的,褚归跟着大哥一通折腾,坐上了到胡省的火车。
大哥的体格与力气均不如贺岱岳,褚归被人挤乱了衣裳,黑布鞋面印了一个灰色的脚印,脚趾隐隐作痛,他却没看清踩他的人是男是女。
褚归吃了些东西,跟大哥商量好他守下半夜,大哥守上半夜,火车上的扒手神出鬼没,他们两人中必须有一人保持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