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再进去,也不敢再进去。
明明心中早已下定了决心,只要能陪在赵时宁身边就好。
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开始痛苦。
白琮月片刻之后推开了门,淡淡地瞥了眼阿绣完全恢复的脸。
阿绣陡然低下了头,屈身行了个礼,有些不敢看他。
“是她治好的你?”
白琮月声线微冷,他见阿绣第一眼便看到他脸上的伤已经痊愈,但碍于赵时宁随时可能会醒,没有立即发作。
他生平第一次恨不得让一个人就此消失,可却又不得不忍耐着他的存在。
阿绣犹豫了一瞬,没有回答。
白琮月瞬间了然,忍不住冷笑,“怎么?你现在是来本君面前炫耀的吗?”
“不是……我只是担忧阿宁,她迟迟未归……”
阿绣有些焦急地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