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想去,一来不想加深和赵家的关系,二来赵楚月的易感期,他本来就很害怕。
一个没有Omega的Alpha,在易感期时会陷入怎样可怕的状态,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。
赵楚月从分化到现在的这些年,除了一些实在见不到的情况,几乎都是他陪着一起度过的。平日里的她虽然任性些,但总还是能交流的,可到了易感期......
赵楚耘几乎在每一次被折磨得要发疯的时候,都会想起他们小时候,第一次的那个晚上。
他没说话,又闭上眼,好半天,才轻轻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是周末,他果然没有起得来床。
赵楚月走得早,起来时看到赵楚耘还完全沉睡着,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,她就那么沉默地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。
临走时,她把他手机上的闹钟关掉,悄悄开门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