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花店卖花的而已,能有什么出息?赵楚耘连这种货色也看得上,甚至还用这样老掉牙的套路眉来眼去,简直可笑。
赵楚月对人类这种无解的繁殖欲感到荒唐,但她并不生气,一个庸俗的普通人自然只能做出庸碌的决定,而赵楚耘很幸运,因为自己会帮他选出一条正确的路。
只是解决掉一个不自量力的Omega而已,也不是第一次了,她得心应手。
那一整晚,赵楚月神色如常,既没有说卡片的事,也没对赵楚耘的晚归有什么怨言。
赵楚耘匆忙回来时,她甚至已经把花插进花瓶里,注好了水,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欣赏着。
“你今天怎么有兴致收拾这个,你还会插花呢?”赵楚耘有点惊讶地问。
“这有什么难的,不就是加点水放瓶子里嘛。”
他把花从瓶里拎出来,看到底下完全没处理过的花茎,不由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