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?”夏思树脑子里浮现出刚才的人影,面上有些笑意,眼睫微动,自然地往下问:“怎么了?”
两人已经走到礼堂后方的仓库,仓库内空无一人,只漂浮着一股灰尘味,各式校服按照尺码划分摆放在仓库架上。
“也没什么。”江诗往仓库内走,弯下腰,按照标签找:“他家这两年出了点事,这哥现在脾气大得很,阴晴不定,惹到他了容易遭殃。”
夏思树点头。
她挑了挑眉,又回过头:“财经新闻看过吗?”
夏思树看着她,睫毛眨了下,等着她的下文。
“里面经常被提起的那个邹洲,就是他爸。”江诗有些羡慕地解释:“家底富得流油的程度。”
说完,她往仓库门口望,确保离那群人距离远,听不见,才压低了音量继续:“据说他和原配离婚的原因是婚内出轨,除此之外可能也牵扯些财务的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