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可是,五年时间他们早就生下孩子,到时候就算那个女人死了,留下的孩子,依然是我们相氏的耻辱。”相芎皱起眉头,眉宇间流露出厌恶。
呙皎夫人却丝毫不担心,“血统不纯正的幼儿,夭折也是常有的事,不是吗?”
相芎一怔,反应了过来。
夫妻二人对视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是了!
一个中原女人,还是被控制的中原女人,她能翻起什么风浪?连她自己都保护不了,又怎么可能保护得了那些杂种?
相芎眼底划过一道狠色。
他们的儿子喜欢,就让他玩几年吧。
相芎心中终于释然,儿子的叛逆也不堵心了。
不过,一想到他还要继续忍受家中住着一个中原女子,他心里又不舒服起来,厌恶的道:“告诉禹,那个女人既然娶了,那就好好约束,只允许在他的地盘走动,不许到外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