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温华进一步地贴上了她,方晚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,彼此裸露的肌肤在相贴的那一刻变得燥热无比,男人的双手在此刻也抚摸上她的手臂,慢慢地,由上自下轻柔来回地抚摸着。
而他的下体,那根巨物翘起浴巾,抵在了她的臀腰上。
“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?”温华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一想你下面就硬,硬的发疼。”
他的气息、他的声音、他的温度,还有那根曾经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性器,当这一切包裹住方晚的身体时,她只觉得自己大脑开始缺氧,仿佛进入梦的世界,丧失掉能够分析情况的理智。
仆人们还在纠结油画摆放的位置和高度,而温华的手已经沿着她的大腿抚摸,薄薄的内裤已经被春天的细流浸润加深,然后方晚就听见了温华性感的笑声。
他总是这么对她笑,笑的迷人又充满诱惑性,让她的双腿都开始打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