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等休息一个时辰后,六人分做三组,重新出发,剩下的一人留守在楼里,看看会不会有别的情况发生。”
这样做最危险的应该就是一开始出楼的两人,沈晏清腿脚不便,他猜想自己应该会被留在楼里看守,这是最安全的。
他暗自窃喜了一会儿,表面上板着脸压着嘴角,不让人发觉端倪。
他这些表情的变化,别人看不太出来,但叫凌霄一瞥,就能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小主意。
用过晚餐上楼,沈晏清蹲在床尾,等着和凌霄好好算账,但凌霄迟迟不来,他一抬头才发觉花雕木床的床尾,原来挂了一面照不见人影的铜镜。
他取下来,发现这铜镜的背面用精巧的工艺镌刻了花鸟虫兽,两侧蜿蜒的藤蔓簇拥着一个金色的鸟笼,笼子空空如也,里面本该被关着的鸟被人放走了。
刻着的笼子中雕了七个字:横古纵今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