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洁白的宣纸写下一行形态精巧的小楷，姜梨明显感觉自己有了进步，她自己看了都喜欢。
她力气不大，落笔不够遒劲，但胜在灵动舒朗，有几分宋代小楷的气象。
原赫之开完了一个会议，见姜梨写得认真，迈着长腿走到了她身边，赵秘书也跟了过去。
“你在默写三字经？”原赫之问。
姜梨抬头，笑容清甜：“我不知道该写点什么，就想起你那天跟原三原四说的，要他们抄三字经。”
“他们文化低，不知道字写得怎么样，要知道字迹在考试中也能加分。如果他们字写得不好看，可以临摹我的字。”
“我的小楷不敢说最好，但比市面上的字帖要好，也不算辱没原三原四。”
原赫之眼眸深邃。
她把他的话放在心上，也把他的事放在心上，这种不刻意的讨好，令原赫之心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