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没什么丰功伟绩,可这些年的扬州府台做下来,也算为朝廷立下点汗马功劳,不是什么祸国殃民谋逆结党之事,朝廷不会轻易革我的职罢我的官,我凭的是自己的骨气和本事。”
“那爹就是怕得罪了人,不好高升。”
怄得姚淳一吹胡子,捶了下桌子,“我是怕你年轻气盛打虎不成反被虎伤!”
时修也轻蔑一笑,“姓鲁的算什么虎?”
“你看你看,一贯是这猖狂样!”
时修忙敛了嬉皮笑脸,郑重道:“爹放心,我不会轻举妄动,没有证据,别说他是做官的,就是平头百姓家里我也不会轻易拿人。我是来知会爹,过两日他府中摆席,也请了我,我不过是想趁这时机在他府上暗暗走动查访。”
姚淳脸色总算转得好看些,“既如此,我不拦你,只是你要有分寸,没有铁证如山,就不要轻易得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