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什么许玲珑?!”
然而她再凶看起来也不至于能吓唬到他,不过怕她打他,他把身子向后微微仰过去,吭吭笑两声,“还要我送么?”
她瘪着嘴恨他一眼,只得把灯笼挑杆又塞回他手上。
次日午间,顾儿因怕西屏费心张罗给那付家婴娘的礼,便不歇中觉,在库里挑了粉色蜀锦抱来。说是姚淳有一年上京述职,皇上亲赏的,一直放在库里没舍得用。
西屏一壁把圆案上搁的一只扁匣子拍拍,一壁绕案过来,“家里都舍不得用,又送去给旁人做什么?留着裁衣裳好了,我这里业已打点好一份礼了。”
“家里谁用这颜色裁衣裳?除了我,都是男人。”
“给大奶奶留着。”
“你不知道她,她不爱这类粉粉嫩嫩的颜色。”不过顾儿转头一想,也罢,这样好的缎子白给了那婴娘,是有些不上算,便歪着脑袋看那案上的匣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