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动作,却换来对方更为强制的压迫,见南桑的手乱动,薄宴西直接反手将她双手锁住,压在了女人的头顶。
贺绪打电话的声音仍在继续,“伯母不要担心,改天我会和桑桑一起去拜访您,桑桑最近压力也有点大,我会让她注意休息。”
这句‘桑桑’刚出口,痛感使得南桑没忍住,失声发出了响动。
空旷的厕所内,贺绪刚从内间走出来,他好似听到男厕内有一阵女音,四处回眸扫视了一眼,但那道声音没再响起。
薄宴西宽阔的手掌捂住女人的粉唇,在她耳畔哑声低语道:“想被贺总听到?”
南桑哭红着眼睛,死死咬紧自己的嘴唇,像是上了一道隐形的塑封胶带,但薄宴西却更用力了,他像是故意的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,没发出任何声音的。
那几十秒里,南桑极其痛恨身后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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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宴西先行回到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