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联想到他先前对自己的态度,这让阿波罗妮娅暂时脱离了那些关于野人的恐怖传言的控制。
但她仍然很害怕他,害怕他的身份,害怕他捂住自己的嘴,害怕他抓住她时那两条仿佛力大无穷的胳膊。她听见自己用细小的声音说:
“我听过你,但我不认识你。求求你,我想回家……”
“有家人的地方才叫家,”塞外之王摸着她的脑袋,“小姑娘,你是个雪诺,你那个三岁的弟弟都看得出来城堡的女主人憎恨你,你的父亲更在乎他的夫人而不给你合法化,即使他的好友就是国王。”
“我的哥哥……”
“准备去当守夜人。”
阿波罗妮娅惊讶极了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前天的接风晚宴我也在,坐在大厅末端的长凳上和一帮自由骑手对饮,我看到你和你口中的叔叔如何久别重逢,他又是怎么抱你的,”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