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跟进来,“他为什么要杀许玲珑,又为什么要杀如眉?未必他们早前就结了什么梁子?”
他轻描淡写道:“哪有许多为什么?有的人杀人就为图个痛快。”
西屏将信将疑,“可我瞧他斯斯文文的——”
“斯文人狠起来才叫穷凶恶极。”他乜她一眼。
她惊骇悚然不已,想了半晌,忽觉他今日口气不善,敢是还在为昨日找她的事生气?她便收起好奇的表情,也是淡淡地走回榻上,转问南台:“三叔,你从前也碰见过这样没道理的凶犯么?”
南台瞟一眼时修,和暖融融地和西屏说起泰兴县的一桩旧案,“是有这样的,早年间泰兴就有一桩案子,一个偷盗的贼摸到人家船上去,本来是为偷银子,可银子到手后,他又把人杀了,还放火烧了船。这杀人就杀得没道理。”
西屏疑惑道:“兴许是给人察觉了,所以杀人灭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