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不怀好意地扬起无害笑容,“那我走了?”
“别走。”少年着急地松手,转而以双臂紧紧环绕住她,垂头埋在她颈侧,“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崔然亦由着他抱,轻飘抛下疑问,“要你去死也行?”
池逸没过脑便应下:“可以。”
听闻对方肯定的答覆,她的笑意更深,抬起胳膊松散搭在他腰上。
…
司机将车驶入崔家别墅时,刚过夜间十一点。
崔然亦没意料到,崔蔚弈居然在家。
在见着沙发上坐着的母亲后,她面上没流露出始料未及的反应,坦然地坐到了女人对面。
“你弟弟说那小子怪会勾引人的,我还不信。”
崔蔚弈手里的文件又翻过一页,红唇轻启,目不斜视,“现在看来那孩子挺有心机。”
崔然亦心态从容淡定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来源于崔蔚弈的庇护,自记事起便清楚自己底气十足。
“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