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,余迢会突然地生理性流泪,没有任何缘由,有时候只是看到窗外飘过的一只飞鸟,有时候发呆坐在椅子上,突然抬手摸摸自己的腺体,然后眼泪就流出来了。
秦最去问了这种情况该怎么缓解,医生只说顺其自然,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,不要让他一个人在那闷想。
医生还说余迢的发忄青期已经稳定,大概一月来一次,有时候可能头晕一会,就过去了,有时候比较严重。
秦最提议过好几次,带他到附近的福利院看看,不都说孩子是最治愈的吗,但余迢每次听到这个福利院的名字,就开始慌乱,慢慢归于平静,就如同平息的潮。
“我不想去,”余迢勉强笑了一下,“秦最,我自己一个人在这边挺好的,你不回c市了吗?我记得你说过,你学业很忙的。”
“不是想摆脱父母的控制么,你连书都不读了,怎么摆脱啊,读书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