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脸庞去贴着他温暖的脖颈,爱恋地蹭蹭,“温热的……真好。”
那个时候,焦兰殿里灯花瘦尽,万籁俱寂中那一点轻微的噼啪声显得那么寂寥,可沉重得却像要在她心上烫出血来。她用力地晃了晃头,像是在驱走那触目惊心的血色之夜。
随着她一点一点往下坐的动作,花穴里的湿意涌现得极快,水汪汪地勾缠他的阳物。刚开始是浅浅的磨,后来她动作愈发放得开,让他全然勃起的阳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翻搅,带出黏腻的淫靡水声。
她伏在他耳边,用带着气喘的声音坚定道:“不管落魄风光,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意气风发的青年郎君。”
明明场合无比狎昵,她的口吻却如此郑重其事。
她一下子坐得极深,龟头凿入了湿热紧窄的宫口,软肉怯生生地吮吸又推拒,舒爽得她抵在被褥上的膝盖都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