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宅拉了新五彩灯,檐下突兀地支出几盏灯架,忽明忽暗,活像小鬼手头拎的灯笼,老木门被闪得流光溢彩,趋向腐烂的华丽。
“夜夜探戈恰恰……哼哼……”
敢这么放声高歌的只有……
“哟!表姐才回来?”
某人踩着舞步“恰”到两人跟前,沉知墨注意到她的旗袍长得拖到地上,后摆甚至赫然印着几个脚印。
“早不时兴长旗袍了。”沉知墨一把捏住袋口,刚要触碰纸袋的手悻悻放下了。
“管它时兴什么?不就他们想看什么就让你穿什么?”季曼笙做出手刀,在自己腿上乱砍,“这里?这里?裁到这里?”
“舞跳疯了。”
沉知墨懒得理她,推开就要走,季曼笙也不多阻挠,踏进门槛,沉知墨又回头问道:“我妈……还好么?”
“好得很!恰恰!”
赌场旁边开戒赌馆,左手出右手进,老板是同一人,好得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