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那诺从急救包里翻出酒精和纱布,嘟嚷着让白温赶紧来床边坐下,自己则是整个人坐在床上,光着屁股贴着床单,好在这床单被套像是这两天才换过的,上面还有洗衣粉淡淡的香味。
她凑到白温身旁,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。酒精刺激得白温闷哼,她也皱眉:“忍着点,我整快些。”
玉那诺总记得小时候打闹玩耍也经常摔伤,要么膝盖头破皮了,要么胳膊肘流血了...以前在这弄伤了的时候,艳姐姐都是给她涂的双氧水,没那么刺激,怎么现在就只有酒精用了...
白温任由女孩在自己身上捣鼓,偶尔她手重指尖划过伤口,他也会哼上两声...目光飘到女孩圆润的臀部,似乎只要他再侧过一点身子,就可以瞥见她肥嫩的阴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