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元芳摇头:“这倒没有,臣率领锦衣卫把羊群搜索了数遍,简直是挖地三尺,却不见左慈的踪影,实在奇怪!”
“还好,还好,至少不像演义中记载的那么玄乎!”刘辩在心中暗自沉吟一声,或许这左慈对于象山地形熟悉,腿脚灵便,借着羊群的掩护逃走了。
李元芳继续禀报:“过了一段时间,有一名锦衣卫千户在吴县的城门下遇见了左慈,率领十几名锦衣卫把他逼到了墙角,谁知这妖道竟穿墙而走,实在是匪夷所思!”
“果真这么邪门?”刘辩的双眉几乎蹙成了一条线,对李元芳的话半信半疑。
李元芳又道:“半年前,微臣亲自率领了数百名锦衣卫突袭象山陆家陵墓,企图捉拿左慈这妖道,并将他围在中央。谁知道整个工地上的匠人都变成了左慈的模样,让臣等无从下手,大吃一惊,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捉拿这妖道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