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蕴贞被这般眼神刺痛,跪将那道圣旨取来,道不认这些罪:“后位是皇上亲许给臣妾,臣妾争自己的东西,有什么罪?”
褚君陵就她前头的位置坐下:“你意思是朕冤枉了你。”
“皇上冤不冤臣妾,臣妾不知,臣妾朋扇朝党、殃害后宫,不尽是受皇上默许?您明知臣妾与父亲有谋,却不禁焉,罪过不是更重?”
“大胆!”刚得回御前伺候的德观见势,忙出言警示:“皇上乃天子,奉天命承事,岂会有过!”
“是啊。”卢蕴贞拭一把泪,戚戚然笑:“天子怎会有过。”紧却定定望着君王:“皇上说臣妾害人,您害的人可比臣妾少嚒?”
“你见朕就是为说这些。”
“徐氏,卢氏,哪怕是正得意的周氏,就因您是天子,是帝王,您握着天下生杀大权,容谁、不容谁,谁清白,谁有罪,都凭皇上一颗心、一张嘴,谁敢论您的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