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因为,你厌弃广乘山,厌弃大师伯传授给你的武学。所以故意弃而不用。”
“你以面具遮脸,固然是不想被人认出来。但更多是不想别人再提起,你曾是广乘弟子。是大师伯的儿子。”
燕赵歌语气复杂:“你是厌恶被人提起从前的一切,而不是羞愧或者无颜。”
在场的一众绝渊武者,闻言也神色各异,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震惊之色。
那白发老者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,神情也有些古怪:“你……你是松涛,是石铁的儿子?你当年不是……”
那蒙面武者仍然沉默,但看向燕赵歌的视线,更多出几分怒意。
燕赵歌叹息:“既然身份已经道破了,又何必继续戴着那面具呢?在你自己心里,你并非没脸见人啊。”
黑色的面具终于摘下,露出一张让燕赵歌等人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。
那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出头的青年男子。